冯睿达经过并不激烈的思想斗争,迅速做出了决断。
抚摸着腰间那柄陪伴他多年的横刀,利落地走到段晓棠身边,不容置疑地说道:“待会我派人给你送几坛河东桑落酒来。”
这赠礼的方式,实在是高深莫测,让人难以捉摸他是否采纳了段晓棠的提议。
毕竟,段晓棠的喜好向来鲜明而直接,美人定然不收,送她酒水还不如送两条活蹦乱跳的黄河大鲤鱼。
不待段晓棠有机会开口谢绝,冯睿达便以一种近乎挑衅的姿态倒打一耙,脸上迅速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戏谑之色,仿佛早已料到对方会措手不及。
“你说说,你们平时聊什么呢!”
正常男人怎么可能关心面首之事,哪怕是别人的面首也不可能。
段晓棠慢悠悠地将额前掉落的几缕发丝挽到耳后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“你也知道,我平生志愿就是心安理得地吃上姐妹的软饭,出门打什么仗,在家撸猫不好吗!”
眼中闪过一丝狡黠,“为了达成这一宏伟志向,特意打听了一下长安软饭界的行情!”
段晓棠向来口无遮拦,过去也常说朝廷那点俸禄不够买调料,全靠姐妹接济,。
如此算来,她这日子过得,与吃软饭又有何异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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