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鹏义看懂了秦景的暗示,不再多言,任由仆从们将牲畜群带下去照料。
军士们拿来一桶淡得几乎看不出颜色的墨汁,以及几支粗糙的大毛笔,让他们在自己所属的牲畜身上做上记号。
卫钦看着这越来越淡颜色,怀疑不用下雨,跑动几下就会消散得一干二净。
林金辉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,哪怕这墨条再劣质,那也是要花钱买的。这些可都是白送的,要求不用那么高。
“听说有些人在墨汁中加上一种本地的野草汁液,有固色之效。”
“诸位待会可以派人去打听一下。”
他平常的工作范围并不包括做记号这一环节,自然没有细问过是哪一种野草。
土豪们对需要费心打听的野草不感兴趣,大不了买几根墨条磨成墨汁兑进去便是。
林金辉再提及一个伤感情的话题,“请问诸位郎君及随从中有多少人识文断字?”
先前林金辉便已说过,此次售卖的俘虏均需过官府的红契,虽然这种做法不大符合他们过去的做派,但现在是卖方市场,不得不遵从。
陆鹏义估量了一下,说道:“有十余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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