感觉不只是吃,连多吸两口都是有毒的。
别到时候给突厥人的“大礼”没送出去,他们自己先着了道。
军士听命行事,抬手用围巾捂住下半张脸,闷声闷气问道:“先前抓的舌头,说的是这个方向,没错啊!”
结果现在连个人影子都没见到。
再往前走一段路,靳华清忽然跳下车,蹲在草地上仔细辨认。
“草贴着地面近似被啃光,周围还有马蹄印记。”关键痕迹很新鲜。
“这片地方放的是马和羊啊!”
靳华清跳上车,命令道:“全体戒备,随时准备放饵。”
队伍继续前行了一两里路,最终停在了一小片坡地上。
天苍苍,野茫茫,风吹草低见牛羊。天似穹庐,笼盖四野。
《敕勒歌》中描绘的景象,在这一刻具象化地展现在了他们的眼前。
靳华清短暂地感慨了一刹那,随即思维就被理智占领,估量着这片草场上有多少“白点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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