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启祥唯有一点顾虑,“只是无论建学堂还是开学,都得在春耕之后。”
乡下地方,除了死人和生孩子没法改期,其他一切事务都得给春耕让路。
祝明月对此表示理解,“我明白,只是开学典礼我恐怕无法到场。”
从袖中取出一页纸,交给李启祥,“这是托人写的兴学劝勉文,麻烦里长找位石匠,将其刻成碑文,立在学堂门前。”
照理说这种纪念性文章,该找家里最够得着的大文豪书写。
但祝明月向来不拘小节,在身边几个使唤得顺手的文人各奔前程后,把主意打到柳恪身上,代价是三块奶油蛋糕,不折不扣的房东价。
李启祥不曾想祝明月准备得如此充分,望着密密麻麻的文字,一时理不清其中的微言大义。
问道:“祝娘子,你看这学堂该叫什么名字呢?”
如果是李氏族人捐建,简简单单一个李氏族学就能概括。
如今出资的是祝明月,命名权自然归她所有。
祝明月的目光穿过眼前的喧嚣,望向遥远的未来,坚定道:“蒙以养正,便叫蒙正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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