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乔:“因为它能酿酒。”
孙无咎联系前因后果,“地瓜烧?”
杜乔缓缓说起他在太平县的所作所为,“我到任后发布的第一条政令就是禁酒。”
白湛的脑海中瞬间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。自古以来,禁酒禁的都是以粮食酿造的酒,而鲜花酒、果酒等不在其列。
红薯光从外表看,可以说是蔬菜也可以说是果子。唯独不是粮食,而是可以酿酒的酒材。
可以说,杜乔一开始就是在“骗”百姓种植,不用红薯结果,只要长出藤来,他们就知道好处了。
说起来肯定没那么简单,饮酒这种消遣只能放到衣食饱暖之后。
杜乔自然不能精准定位哪些人家有余力饮酒,而红薯真正有大用的,是那些连野菜都吃不饱的穷苦人家。
杜乔在其中费的心思可想而知,“骗”人也是一门技术活。
白隽想到的则是另一重意思,四野庄在长安眼皮子底下,种红薯的百姓被祝明月“洗脑”得厉害,不知道红薯的具体用处。
祝明月将大个的红薯都收回去酿酒,只留下一些比手指头大不了多少的小红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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