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他的注意力更在两封薄薄的信件上,家书抵万金。
杜乔顾不得好友在侧,立刻拆信起来。读信的间隙,仆役陆续将县衙厨房准备的席面送上来。
孙无咎早已饥肠辘辘,有一瞬间埋怨杜乔光知道带辆破破烂烂的驴车来接人,怎么没体贴地想到他还缺块饼呢。
席上就两个人,孙无咎也不讲究太多,打个招呼,“我先吃了!”
杜乔头也不抬,“嗯,吃吧!我很快就看完了。”
孙无咎也不客气,左手抓起一个烧饼,右手拿筷子夹起一筷子油粉饭,左右开弓一起往嘴里塞。
杜乔再抬起头,见他这么一副狼吞虎咽的吃相,可见在路上遭罪不少。
抬手从壶中倒出一杯金黄色的饮子,递到孙无咎旁边,“太平县初经战乱,粮食紧张,故而禁酒。你尝尝这蜜梨膏水,味道还不错。”
孙无咎抬手灌进嘴里化食,“没事,我都一年多没碰酒了。”
杜乔将信纸塞进信封,闻言动作不由得一窒,“你,你该不会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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