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积月累,贪心不足,难免生怨。
赵璎珞怎能不明白张法音的顾虑,恒荣祥参股绝大部分原因,的确是感念杜乔的帮助。但话又说回来,生意场上讲究的是利益交换,而非单纯的感恩戴德。
赵璎珞换个角度劝解道:“伯母不用多虑,令郎入股自有他的用处。”
张法音苦笑道:“长林远谪去了绛州!”
自身难保,还能有什么用处呢!
赵璎珞挪动位置,坐到张法音旁边,低声道:“我不知伯母是否认真看过认股书,亦或知晓各个股东占比。”
“上次和白家商谈并州分号事宜,明月不是特意找你要了授权,让她全权代理处置么?你们站在同一边,她才能从容地和白家谈判。”
虽然卡在中间这件事上,李家发挥的效果更大,但杜乔不是在稀释股权吗?
最初的股权分配并不是防这一手,没想到却在此时发挥作用。
张法音隐隐抓住一丝线索,至少她知道白秀然、孙家兄妹和白家都有斩不断的联系。他们亲戚之间总是抹不开情面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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