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德业在名利场混了这么些年,从不因耿介闻名,怎么可能初见面得罪吴越。
将问题归结到两人可大可小的私怨上,有的是余地,反正风波和他们没关系了。
柳星渊好奇道:“怎么开罪的?”
进入行营好一段时间,足够清楚吴越待他们不冷不热,恰是因为本性冷淡疏离,姑且算一个不美妙的误会。
薛宇达木然地摇头,“不知。”
心底挂念的另一件事,薛曲私下提醒,日后若想出仕,直接请长辈恩荫举荐,最好不要走的吏部的路子。
显然,陆德业之祸和吏部有关。
行营外头的人不知里头的风云,段晓棠默默将心结消解得差不多,祝明月远道而来,补上最后一环。
原先准备的那些新鲜而轻松的话题,就派上用场了。
赵璎珞手里依旧挥着嫩枝当做鞭条,时不时在空气中挥舞几下,威风又自在。唇角挑起一抹笑容,“徐六筒满月后,常常举着手脚,一动不动地看,好像第一次发现自己长了手脚似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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