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昭然:“已经比以前好多了。”至少没耽搁公事。
吃一堑长一智,以前有父兄庇佑,现在得自己撑起一片天来。
祝明月从前觉得她的处事已经踩在边缘上,在长安日久,才发现竟称得上一句道德楷模。
许多事不在乎是非对错,而在于强弱。
就像杀俘一事,重点不在段晓棠是否出手,而是吴岭父子愿不愿意保她。
徐昭然沉吟道:“既然行营的信已经到了长安,奏折也快到了。”
消息已经泄露,无论请罪还是诡辩,吴越都该给长安一个说法,拖不了多久。
白湛:“那这几日就该有消息了。”
军国大事不该擅自窥探,但吴越只要上明文奏折,总能打听出来。
白秀然:“晓棠没有家信回来吗?”
林婉婉摇头,“晓棠的信向来跟着王府的快马回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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