杜乔:“部内疯传。”
吏部和吴越扯皮这么久,自然会关注他的一举一动,但消息来源不知。
祝明月怀疑和白家是同一个源头。
白湛插一句,“吏部这次真做的过分了。”
吴越是不招人喜欢,但为的国事尽的是公心,反被意想不到的吏部拖后腿。
杜乔只得叹息一声,“唉!”
祝明月拧眉道:“都在说杀俘,起因为何,怎么杀的,杀了多少,一概不知?”
徐昭然:“河东距前线甚远,若真是从那儿传出来的,未必说的清楚。”且不少河东子弟在吴越帐下效力,不大可能背刺两卫。
祝明月无力地坐下,她突然发现,往常和段晓棠走得近的将官都在出征行列,连个探问的去处都没有。
河间王府倒有一个身份尴尬的杜和儿,但当摆设的意味居多。
前线迷雾重重,有能耐拨云见日的李君璞偏偏外放了。
小院的门铃再度拉响,李君璠进来,说了同样的消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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