翁高阳:“天天和俘虏待在一起,生怕哪个暴起,拿锄头铲子把我脑袋给削了。再待下去,不如跳黄河算了!”
叫他战阵搏杀不带怕的,但古之名将有多少疏忽大意,在俘虏身上翻车的?
范成明幽幽道:“我们离黄河百十来里呢!”
翁高阳:“骑马一天就到了!”
这个苦必须叫,不是故意露怯,而是必须有个说法,否则接下来两卫的处境太危险了。
俘虏人数都赶上军队,偏偏汾阴和文城尚有朝廷法度在,不可能任意行事,只得处处受制。
薛曲:“这两日朝廷该有消息了。”
吴越准备好了千般应对,就看谁先跳出来。
薛曲略过这一节,问道:“项明,东线如何?”
余项明原先防守东线,任务是切割战场,防止绛郡临汾两地的乱军越境增援,但文城汾阴的乱军逃过去,却是不管的。
压力比杜松小一些,加之大将军行营移动,相当于薛曲接过他肩上的担子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