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越:“此六人身上伤来自何处?”
全永思:“末将逮捕时,他们反抗落下的。”
柳星渊冷眼看着,全永思没在郡兵的唇舌上做手脚,若胡乱定罪自会辩驳喊冤。一言不发,当是实情。
裴子晋作为郡兵的领头人,想也知道几人的算计,威逼村人拿些好处,没料到遭反抗。郡兵见过血,一时被激出凶性……
裴子晋的心思还没转完,吴越已然做出判决,声音冰冷。“动手杀人伤人者斩,其他照军法从事。”
他不是叫裴子晋等人来商量,是让他们来观刑。
郡兵归属权在地方,但吴越有临时征发之权,理论上他才是最高领导。
范成明:“七郎,这地太小了,换个地方。”
手往后方一指,右武卫和郡兵的中间地带,两边都警醒些。
吴越从善如流,“可。”
柳星渊脑中瞬间闪过一个词,杀鸡儆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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