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恪离开后,杜乔方才问起国子监学生受伤的情况。
柳恪从柳家大门进去,穿过廊道,遇上在旁边抽陀螺的弟弟。
柳三郎抽抽鼻子,“二哥,你身上什么味道?”
柳恪:“回来前在西院坐了一会,和杜大哥喝了几杯。”
只是单纯道出事实,他的确在西院坐了一会,和杜乔喝了几杯,但没说喝的是酒、茶,还是白水,更没说味道是在西院染上的。
柳三郎:“这酒味道怪怪的。”
柳三郎觉得药酒味道怪,但有人趋之若鹜。
宗储站在药柜前面,“若昭小娘子,王大郎如何?”
昨天听林婉婉是这么称呼的。
杜若昭眼一抬,强调道:“我姓杜。”
经过林婉婉长久以来的“调教”,杜若昭几人逐渐习惯自己的名字。不似寻常女郎,介意旁人称呼,但宗储不是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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