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过音律这种事,徐昭然白秀然两人都不擅长,怎会取这个名字?
白湛嘴角抽抽,他这会真信,白秀然生产之前,是在打麻将。
段晓棠庆幸,白秀然摸的最后一张牌是六筒,要是幺鸡二条,更没眼看。
以后徐六筒小朋友,每逢人打麻将都要悬着心紧着皮,因为他们总是要“打六筒”、“打六筒”。
段晓棠职责在身,一大早去营里报到。
这会儿正趴在伙房桌子上,慢吞吞舀粥喝。
范成明:“你昨晚去哪儿了?”早上进太平坊的方向,都和平时不一样。
段晓棠:“徐家。”
范成明:“徐千牛家?”
段晓棠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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