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人只有一位年轻郎君和一个——孕妇?
白秀然:“先唱两首长安城时兴的曲子来听听。”
歌者唱起竹枝词,舞者乘兴起舞。
白秀然的身体状况,连蜜饯糕饼都不能多吃,只能吃点核桃、花生、瓜子,骗骗嘴巴补补脑子。
段晓棠一边给她夹核桃,一边说起在巩县乔装成舞乐混入县衙的经历。
白秀然:“真的很丑吗?”问的是他们的妆容。
段晓棠:“多看一眼,晚上都要做噩梦。舞乐,厉鬼差不多。客人请去要倒找钱!”
白秀然:“你应该会画一点吧!”难道是不愿暴露身份?
段晓棠:“还没准备好呢,范二拿着一堆水粉胭脂,往我脸上狠狠地拍。我这辈子都没那么丑过!”怨念深重。
白秀然笑的肩膀抽抽,“他不是成亲了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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