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睿达:“我本该在平康坊喝酒,为了劳什子兄弟情谊,在这受冷风吹!”
李弘业善解人意,“四叔,你冷吗?抱抱衔蝉奴!”
李家没有行四的兄弟,加之李弘业和冯睿达亲近,向来把“表”字省去,直接称呼“四叔”。
李君璞不悦道:“他不是冷,是痒。”
皮痒!
冯睿达抱着衔蝉奴,尚且安分些,只一会问,“是这个城门,没错吧?”
过一会再问,“是这个时辰,没错吧?”
聒噪得李君璞烦不胜烦,若不是大庭广众,非得当场表演一个,何为表兄弟阋墙。
李家前去接应的下人,回来报信,“回二郎君,三郎君距离城门只三里。”
李君璞翻身上马,激动道:“我去接他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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