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珍玉从一旁柜子里取出一块木板和一页纸,放在祝明月面前。
祝明月先看木板,全部为凸板阳文,不愧是专业刻字的,比兼职的二把刀强多了,笔画笔锋清晰可见。
再看印在纸上的文字,则要模糊许多,远不及木板清晰。
祝明月:“工匠怎么说?”问题出在哪儿。
程珍玉不玩虚的,“匠人师傅自言,他们只是粗通油墨,而且庄子自产的纸张也与他们往常所用不同。”
简单说来,墨不懂,纸不行。
祝明月:“继续试验,赏格照丙等来,再安排几个徒弟,先学刻字的手艺。”
程珍玉:“是。”
人皆惜技,但卖身契捏在手里,由不得不教。哪怕压箱底的本事保留,大路货的本事总得教,饭要一口一口地吃。
祝明月:“兰娘,让陈牙人再寻摸几个懂油墨、刻画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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