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议结束,段晓棠叫住尹金明等人,说起一件私事。问道:“你们租的宅子收拾清爽了吗?”
尹金明等人点头,“嗯。”
他们偶尔得闲,都去住过几日了,甚至私下聚过一回,全当乔迁酒。
只是段晓棠官阶高,向来不爱掺和这些事,故而没请她。
段晓棠:“不知道你们家人到长安时,我们有没有班师。如果恰好错过,总该有个说法。你们在营里留个后手,或交到我家去,我家总是时时有人的。”
尹金明等人差点把这一截抛在脑后,家人没来过长安,哪怕知道地址,也找不着地方,何况那时他们大概率不在营里。
家人就算找到大营外头,相熟的将官都出去剿匪了。谁知道他们租的宅子在哪儿。
比起其他不熟悉的同僚,自然是段晓棠更值得信任。
几人急急忙忙赶回营房给家里补一封信,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。并在营中留了口信,如果家人来大营寻自己,就送去段晓棠家照应安排。
下属离开后,段晓棠长长地吐出一口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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