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星渊面露难色,犹豫道:“今日叨扰,尚有一件为难之事,不知当讲不当讲。”
冯睿达眉头一挑,最烦这种说一句留半句的做派,和那几个讨人厌的舅兄一样。明明上赶着求人,非得你先开口。
李君璠:“但说无妨。”
柳星渊做足长兄做派,“十一郎在洛阳时结识一位红颜知己,后来佳人芳踪渺渺,一直难以忘怀。听说乃是贵府故交,特来相问。”
冯睿达原本在各种客套中昏昏欲睡的眼睛陡然一亮,“良家?”
听话听音,“红颜知己”放在此处,本就不是什么门当户对的说法。
但李君玘性格比李君璞还板正,怎么可能与烟花女子勾连。
柳琬作为当事人不得不开口,“倩娘幼承庭学,自是一位淑女。”不然也不会拿一本冷门游记来编故事。
如果倩娘是长安人就说得通了,长安浸染胡风日久,以胡饼馈客待客本就是常事。
李君璠一头雾水,“和我大哥有何关系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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