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华清疑惑道:“佛家不是讲求清心寡欲吗?”
相娑罗淡定道:“你要不问问孙校尉,君子远庖厨作何解。”
这缸汤又不是他亲手炖的,他只是一个普通的食客而已。
孙安丰没想到简单喝个汤,会给自己增加教学任务,轻轻把包袱一甩,“不如问问长生,他吃翘脚牛肉时在想什么?”
道家有五荤三厌四不食的忌口规矩,无论从哪边算,牛肉都是忌口中的大忌。
薛留轻声道:“好吃。”
进一步解释,“不吃牛肉是因为耕牛耕地为善,国家律法不允许宰杀。但草原野牛不耕地,律法允许捕猎食用,为何不能吃?”
靳华清默默点头,“说得有道理!”
薛留自有一番见解,“若野牛穿上鼻环,去田间为农人耕地,那就不能吃了!”
说到底,薛留和相娑罗都只是红尘俗世人。
卢照默默听着一群年轻将官谈笑,拨弄着碗中的冻豆腐炖鱼,神情恍惚道:“他们想的说的,和一般的将士不一样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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