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明月奇道:“你这么激动作甚?”
黑火药所代表的毁灭之道,和林婉婉的治疗之道南辕北辙。
林婉婉竖起两根手指,玩笑道:“过年没有鞭炮和烟花,岂不缺少气氛。”以此冲淡黑火药自带的肃杀气质。
祝明月无奈道:“就算做出来,能拿出来放吗?”
鞭炮就不说了,长安宵禁,只有上元节三日放开,灯火如昼,哪里有烟花的用武之地。
林婉婉默默地叹一口气,“今年继续烧竹子吧!”
三日假期一晃而过,林婉婉重返济生堂坐诊,开始给自己当牛做马的日子。
病患络绎不绝,费了好些时日才整理妥当
其中自然流失不少,林婉婉无暇深究原因,究竟是病愈、还是放弃治疗,亦或找到其他好大夫。
一想到那一箱沉甸甸的金子,心情才算平复。
终于松闲下来,林婉婉从诊室内出来,站在没有外人的药柜前,双手合十对柜台架子上的毛线苹果默默祈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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