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徒几个以前因为街头打架,进过京兆府。林婉婉也曾让高德生教授几个徒弟一些防身的功夫。
林婉婉听她话未曾说尽,问道:“然后呢?”
姚南星望着黑漆漆地大门,沉声道:“昨日尉迟公子一力降十会,将羊十五等人打得满地找牙。可最好的结果,也不过是我灰溜溜地逃跑,还要时刻提防他报复。”
“今日能等来羊家赔礼道歉,并非我占住了理,而是因为闹上了公堂。”
“而我之所以敢去公堂,是因为身后有师父你和叔祖,在王爷跟前有两分脸面,你们不会不管我。”
“说到底是权势,以势压人,压得过,我自然不怕。”
姚南星将一番剖心剖肝的肺腑之言说完,无助地蹲在地上。
林婉婉在她旁边蹲下,搂住徒弟的肩膀。心中隐约有了答案,依旧温言问道:“南星,你在痛苦什么?”
姚南星无奈地望向天空,“师父,我不知道该怎么说?”
林婉婉安慰道:“想到哪儿就说到哪儿吧!”
姚南星双目微怔,“太医署是朝廷衙门,但最高的官职太医令不过从七品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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