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说冯睿达只知道杀人,但什么时候进,什么时候退,从强到弱还是从弱到强……都是一门学问。
冯睿晋全然不懂,只知道杀、杀、杀。
林婉婉完成诊疗后悄然离去,冯睿晋则立刻吩咐下属整理楼烦的文书。
留下两位弟弟交谈,只要不讨论兵法,其他时候冯睿晋还是挺靠谱的。
冯睿晋吊着白布兜的胳膊重新包裹妥当,靠在椅背上,眼神深邃,“早在长安时我就猜并州兵器坊不干净,此番前来,查看账目之余,发现底下的铁矿也难逃干系。”
千丝万缕的联系,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。
吴岭抓大放小,或者说那时候他的情况不容许再继续深挖,冯睿晋可没这些顾虑。
冯睿达气哼哼道:“你自己都快成矿渣子了!”
这时候还往脸上贴金。
冯睿晋辩解,“南衙军队就在不远处,我自有分寸。”一切都是盘算好了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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