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秀然：“除非突厥遭遇前所未有的祸患，才会在此时南下求活。”
吴岭站在并州城头，谁都晓得那是块硬骨头，啃不动还崩牙。
白秀然话音一转，“所以朝廷打算明年春天对突厥动手，才会此时让右武卫北上做前置工作？”
右手握拳抵在唇边，“若加上南衙四卫，与全盛时的并州大营相差无几。”
“但还是有些奇怪！”
心中疑云一重又一重。
吴岭旧伤复发的消息瞒得紧，至少没有流传到白秀然这一层面上来。
祝明月甚至不敢在白秀然面前提一句，林婉婉也一起离开了。
旁人不清楚，但白秀然一定会联想到并州某位大人物患病。
再结合右武卫和吴越突然北上，吴岭的健康状况就包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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