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隽沉声道:“二郎,你还是不明白。”
白湛笃定道:“父亲,儿子很明白。”
“并州是白家的祖业,突厥是国家的世仇,儿子不愿浑浑噩噩过一生。”
“八叔来信,并州正是用人之际。总不能将祖先基业拱手让人。”
白隽望着意气风发的次子,老父亲心甚慰,嘴上却道:“二郎,你不明白。”
“并州那支兵马是白家的,却不是为父的。”
从白隽年幼丧父那一刻起,他和留在并州的白家人是族亲是盟友,但并州大营的兵权,和他再无关系。
白湛:“八叔非是嫉贤妒能之人,族中没有优秀子弟能担当重任,儿子自信能挽狂澜,重掌兵马。”
“与父亲、大哥相互呼应。”
白隽挑破道:“恰恰因为你是我的儿子、大郎的同胞兄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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