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和冯三传个话,大喜的日子,先别挖并州的旧账。”
冯睿达不甘道,“他……”
大冬天奔波几千里,不就是为了翻旧账么!
范成达强硬道:“就说是我说的。”言罢,负手往内走。
冯睿达留在原地,憋屈地吐一口气,好在范成达没把话说死。
刚刚大胜,并州那些人也下了死力,就先不寻他们的晦气。
忽然转头看向范成达的离开的方向,从延州回来后,范成达就住在府衙不挪窝。
左武卫一群小纨绔散出去和并州人喝酒划拳,军务都是窦鸿云送来府衙……
原来不止并州,连这府衙的天,也压得人生闷。
冯睿达先疾行数步,再学着杜松方才的行径,慢慢放缓动作,一直走到的门口,矫健地上马,“去馆舍。”
孰料在馆舍门口,遇见一个熟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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