范成明坐在点将台,双脚悬于台外。
武俊江笑道:“今儿怎么深沉了?”
范成明:“只是想到,以往姓殷的觉得南衙诸卫是骄兵悍将,果真是没见识。”
真该让他去并州大营滚一圈。
武俊江面色闪过一丝不自然,“并州?”
范成明奇道:“你怎么知道?”
武俊江:“我在并州有个亲戚,最近写了信来。”
范成明:“他说了什么?”
武俊江:“简单问候了两句。”真要命的事不会在信里说。
“不用管他。”
不知是说给范成明,还是自己听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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