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永思继续道:“左厢军的段将军是个心正的,只要行得端坐得直,见着她不必心虚。若有不明之处,直接请教便是。”
“若存了攀附谄媚之心……”全永思瞧相娑罗一眼,直言道:“你也不是那块料子。”
相娑罗没有半点惭愧之心,相家从前也不是靠攀附做官的。
鉴于相娑罗尚未正式入营,“家丑”不可外扬,全永思只能捡一些伟光正的提一提。
一通盘算下来,全营不算奇葩的,居然大多在中军。
全永思最后问道:“接下来几日有何安排?”
相娑罗:“祖母和三叔父让我去寺里,为父祖安排一场法事。”
至于相家会不会在办法事之余,向寺里的高僧请教一些具体操作事项,就不是旁人可以知晓的。
说到底相家在官场扑腾几代人,该懂的都懂。
哪怕做法事只是范成明的借口,相娑罗为了应付人情,也该学会。
右武卫的将官们并不知晓,相娑罗入营的前因后果,只当他是一个普通的关系户。
除了从庶族白身提拔起来的将官,营里其他人,哪个不是关系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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