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后段晓棠若能着紫袍,若一直不追封曾祖,不是朝廷压着,而是她不知道,没法上表。
段晓棠顶着同僚“不肖子孙”的审视目光,“我真不知道,我连回乡的路都找不着。”
常言道英雄不问出处,为什么非要纠结她的来历。
活生生的人站在这里,就是最大的证据。
生前身后的大事暂时有了定论,吕元正方才认真看起另一份文书。
几千年来,令军旅之人畏之如虎的营啸,归根结底只有一个原因——士兵精神紧绷。
时时如弓弦一般拉到极致,要么弦断,要么把那支箭射出去。
营啸的恐怖之处,便在于那只利箭射向己方。铺天盖地的一场“箭雨”下来,存者寥寥无几。
段晓棠在几百字里,营啸的成因,只是简单提一句,重点写的是冯翊郡兵炸营的始末。
如此才能体现她在那一场酒局上的“用心”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