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婉:“哪里不舒服?”
岑嘉赐:“买些药材,探望还没恢复的同窗。”
林婉婉最熟悉她亲自经手的五人,称不上重症,其他病人的情况不是很清楚,“还没好?”
岑嘉赐:“可能伤到根基。”
林婉婉明白,一是症状轻重,二是个人身体素质差别,还有一种可能,像殷鸣一般,借休养光明正大逃学。
国子监不是强势的学校,哪能管得住学生。
人家没有延医,林婉婉不会自荐,对某些学生而言,大夫只有开病假条时才是好人。
林婉婉换了一个话题,“监内如今恢复正常了吗?”
岑嘉赐:“其他还好,只庖厨还瘫痪着。”
经过拘那夷一事打击,国子监庖厨从上到下一个没跑掉,新补进来的人全是凑数,论手艺,只能保证不叫监中上下再次中毒。
至于他们会不会饿死,不在考虑范围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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