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棠:“那些陈仓百姓,有何说法?”
唐高卓冷静道:“没有说法。”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。
倒伏于街道的百姓,夜间行于外,谁知道你是参与起事,还是出门寻人。死人不能说话,无法辨别他们是否有通弥勒教的嫌疑,未免横生枝节,通通打为弥勒教徒。
范成明冷哼一声,“文人的心,真脏啊!和他比文笔,真不行。”把孙安丰叫回来也不行。
段晓棠:“那我们就讲事实,讲道理!”
范成明:“讲得过?”
段晓棠:“战报不玩虚的,如实详尽的记录这一战的前因后果,包括每一处交战地点的情况,战前分析、战后总结。”
她要写的不是战报,而是调查报告,从逻辑和细节都无懈可击。
殷博瀚再是生花妙笔,也是构筑在镜花水月之上,经不住推敲。
两份奏折放在一起,水平过关的人,都知道其中有猫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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