宰执的权柄拿捏得住郡兵,却拿不住靠山硬的南衙。而右武卫一旦入场,军功分配就难说了。
只是没想到郡兵炸营,城内局势失控。
所以殷博瀚要堵段晓棠范成明的嘴,他退一步只拿统帅之功。
段晓棠手猛捶桌面,怒喝道:“畜生!”
范成明劝道:“气是一回事,手是自己的,心疼些!”
当面骂一位宰执,范成明连眉毛都不抬。他俩不往外说,谁知道呢。
大兴牢狱已是剑走偏锋,落于下乘。殷博瀚出发点错了,错上加错。
怪只怪先前对他有文人滤镜,没想到这般无耻。
武将杀良冒功,都是一杆子买卖,哪像殷博瀚,一人两杀!
这等诛心的猜测,范成明除了在给吴越的私信中提及,公开场合绝不会发表,但不妨碍他私下偷偷传播。
段晓棠原地转圈,“我要,我要……”重复几句却发现没有任何有效的办法。
她手握重兵,是陈仓附近最大一股武装力量,除非造反,没有任何可以限制殷博瀚的手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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