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安丰再转向郡兵方向,“军中人都知,此事极为棘手,一个不好,牵连甚大。”
怎么个“大”法,似昨夜邻居控制住自己没被影响,反过来锁死各处出入口,任他们自相残杀虽残忍,但已经算处置得当。
所以边飞宇差点被飞来一刀身首异处,着实冤枉。
若闹大了会怎样,一群杀红了眼的“疯子”冲出来,就是一场恐怖的屠杀。
正因为棘手,所以一群头头明知殷博瀚不通武事,都跑过来旁听,就为了不沾这破事。
范成明孙安丰联起手来,连消带打,明晃晃将堂中文武划出一条道来。
殷博瀚身为宰执,调动郡兵无人置喙,但中间卡了一个南衙,事情就变得复杂起来。
以大吴制度,仅一位宰执片口之言,调动南衙军队,往大了说有谋反之嫌。
能凭一张嘴调动的一卫兵力的,只有皇帝。私底下吴岭可以,再往下诸卫大将军也可能做到,但必须是在卫中根基深厚的实权大将军。
殷博瀚:“段将军何时能处置完?”
范成明为难道:“殷相公,你久在中枢,不明白这种事,它不是那么好做的。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