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婉婉便说起视赤如白症,“视物却非本色,因物着形之病。或观太阳若冰轮,或睹灯火反粉色,或视粉墙如碧,或看黄纸似绿似蓝等类。”
郭景辉:“可能治疗?”
林婉婉无奈道:“先天的治不了,后天的,我也不会。”没有矫正的条件。
郑鹏池:“倒是罕见。”
林婉婉:“我家乡以前做过调查,视赤如白症并非罕见。一百个男人中大约五人罹患此症,女人少些,千分之五。”又是一桩“传男不传女”的病症。
郑鹏池惊讶道:“为何以前不曾发觉!”难道两地风土人情差距太大。
林婉婉:“大概因为,日常生活中少有和颜色较真的时候。”
普通百姓忙于柴米油盐酱醋,谁会去关心风花雪月。日常哪来那么多绚烂的颜色,有闲情逸致一一分辨。而且许多人症状较轻,不影响正常生活。
林婉婉转向花想容的方向,难道以前嘲讽男人热爱死亡芭比粉,是因为偏高的色盲率。
在他们的审美里,死亡芭比粉的确搭配起来好看?
杂役将碗筷收下去洗涮,济生堂的大夫药童们,因着刚才的话题,分做男女两堆,娱乐般地指认入目可见的颜色。
辨认的结果都差不多,唯独对蓝青两色细微之处的认知不同,但都是历史遗留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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