獾郎一无所知的表达内心真实感受,“一样。”
符四娘四肢僵硬,如坠深渊。
林婉婉吩咐道:“手绢收起来,待会还回去。”
符四娘不知缓了多久,才让仆婢将獾郎带出去玩耍,独自一人留在诊室里迎接最后的审判。
林婉婉:“令郎是视赤如白症,多因先天禀赋不足或眼内络阻所致。他眼中世界的颜色,和旁人不大一样。”
符四娘只能抓住一根救命稻草,“分不清红色?”
林婉婉:“准确的说,能辨别颜色,但和常人理解的颜色是不一样。比如他眼中的红色可能和黄色差不多,而绿色近似灰色。”
符四娘声音发颤,“会不会是在哪儿染上的,獾郎调皮,往常摔着哪儿也说不准,过一段时间就会好的。”
林婉婉戳破她的幻想,“大概率是天生的,贵家可有其他人有类似症状。”
符四娘不住摇头,“我和他父亲都……”止住口,说道:“家中其他人并无相似症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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