吴越是叔伯辈,不必为远房侄子服丧。从名分来说,了不得朝廷死了一个亲王、皇帝没了一个儿子。便是太子薨了,也轮不到国丧。再加上右武卫不好宴饮作乐,行事与平日无二。
柳琬奇怪前段时间右武卫摩拳擦掌,恨不得立刻攻入绛州城,此刻竟然毫无动静。
柳星渊低声道:“刚才找孙三郎打听,他说长安赵王薨逝。”
普通的军士不明白赵王代表意义,了不得感慨享不了人间富贵,但柳家兄弟懂。
柳琬:“借战事,避开长安的纷争?”
柳星渊:“一动不如一静。”敏感时刻,最好让长安诸公忘记还有一支孤悬在外的大军。
两卫不算孤身在外,北有并州大营,南有洛阳大营。但此时闹出动静来绝非好事。没看右武卫连摆在眼前的军功都放一边了么。
薛曲的回信次日快马送到,说得极其隐晦,只道近来要打磨攻城器械。难道登云梯上雕花能提高攻城效率?
和吴岭同一个意思,偃旗息鼓,等长安的风头过了。
绛、汾两块近在眼前的肥肉先放一放,别人养寇自重,他们养寇避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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