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擒功劳大,为何不是人人都指望,当然是因为难办。
王府护卫一个个营帐通知,请诸将去帅帐议事。
范成明半道遇上段晓棠、庄旭提醒道:“刚才王府信使入营,看样子满头大汗一身风尘,不说八百里加急,至少也是六百里。”
吴越和长安信使往来频繁,隔几日就要见一遭,范成明这会才反应过来,今天这一趟跑得有点急。
诸人进了帅帐,除了右武卫的将领,只有庄旭一个校尉,自觉自动站在最后一个。他特意从昌宁行营赶来,准备接收绛州缴获,谁知道半途卷进何种危险事宜。
吴越的脸色前所未有的难看,手里捏着一张信纸,显然是刚看完。
杜松快速瞥一眼吴越的衣着,还好,没有换衣裳,至少不是吴岭的丧信。
都是亲近人,吴越连寒暄问候都省了,直言道:“赵王薨了!”
帅帐内气氛为之一窒,诸人少有和赵王吴皓接触过,但都有所耳闻。
皇帝长子,东征时和吴岭一起留守长安监国,无太子之名却有太子之实。
吴皓自幼身体不甚强壮,但病病歪歪这么多年一次都没有重病过,照民间老人的说法,这种人说不定比那些看着强壮的还活的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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