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为别苑的真正主人,薛家有几个不需要交钱就能入场的名额,但薛宇达并没有动用,旁观算什么,他要的是参与感。
林金辉登上主席台,如果参加过两次拍卖会,会发现他说的开幕词都差不多,唯一不同的拍卖方式。
“各张席案上有木牌,客人若有合心的拍品即可举牌加价,每次加价不能低于五金。”
真要一文钱一文钱加上去,天黑都了结不得。
“连续三次询问再无人应价时,以击槌予以确认,一经拍定不得反悔。”
毁约会有什么后果,世子在旁边看着你。
军士抬上两件青铜器,这次的货物价值高体量小,自然可以搬到现场展示。
林金辉:“战国青铜麒麟酒器一对,高十六寸长十三寸,重四十余斤。兽体粗壮腹空,装饰有卷云纹、涡纹、蝉纹、云雷纹和窃曲纹,独特之处在于它身上还有传自岭南先民的蛇纹和寿眉纹。起拍价两件二百金。”
段晓棠闻言眼睛微微勾起,这件青铜器代表什么,中原在战国时期和岭南的交流,再大而扩之,就是自古以来。
但这会,大家只关心二百金。
隔着纱帘,段晓棠瞧不见这对麒麟酒器的具体模样,但战国,实打实的文物,不知会喜提多少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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