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来的饼子被他们随意赏给仆从。
于阳煦脸上仿佛闪着光,兴奋道:“走,平康坊!”
徐昭然不愿同去,婉拒道:“却是不巧了,我得去岳家接孩子。”
不少人推崇男子风流,徐昭然不予置评,他管不着旁人沾花惹草,只能顾自己。更管不到于阳煦的私事,他们的交情不到那一步。
只是事关伦理,加上中间又有成亲和离的一摊子事。徐昭然私下观察,一会觉得于阳煦不像那种人,一会又觉得有几分猫腻……到现在也摸不准。
但他不乐意去平康坊平白沾一身脂粉味道是真的。
李君璠紧随其后,徐昭然把丈人儿子拉出来挡枪,再用就是东施效颦了。“我家屋顶漏了,得回去盯着仆役修理。”一看就没走心。
不过他二人都是平时不爱往风月地里钻的性子,人各有志不能强求。
再有几人站出来告辞,或是真有事,亦或者只是推诿。
到最后分成数拨各自离去,最大的一股向着平康坊的方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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