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石轻轻往京兆狱大门口一瞥,低声道:“那几个家里管不住,又到街面上惹事,被捉住了。家里发话,该关就关该罚就罚!”
家里打也打了关了关了,实在架不住人“心慕外头的自由”,又犯到京兆府手里头。
往常遇见这种事,说不定人前脚刚进府衙,后脚家里说情的人就来了。
今时不同往日,本家直接发话不管,敢从家里跑,难道还敢从京兆狱跑?希冀关个十天半个月,人能老实些。
罗石半点没有“抖起来”的舒畅感,“堂堂京兆府,难不成是帮人管教孩子的?”
升官了,还是受夹板气!
李君璞学一句从段晓棠处,听来的话,“子不教,父之过。”
长安这些纨绔之所以敢藐视王法,根源都在他们家里人身上。
但凡子嗣犯事能明正典刑,其他不用多说,子孙触犯王法,家中长辈有爵削爵,无爵削官,一个个管教孩子肯定比前一阵还积极。
棍子没打在自己身上,故不觉得疼。
现在还能混过去,无非是看起来“无伤大雅”,罚酒三杯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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