段晓棠摇头,“都不认识。”瞥见一个熟悉的名字格式,“孙安丰,荣国公的儿子?”
范成明:“嗯。”
看在孙文宴的面上,皇帝留孙安轩一命,但三司判他流放且末郡。
名字陌生不重要,只要知道在西域就行。
哪怕流放岭南,孙文宴伸伸手,都能够得着。但西域,可见无论皇帝还是亲爹,都没打算照应这个不孝子,让他自生自灭去。
吕元正作为亲历人,见识过孙家两个儿子的“熊”操作,心有余悸。
“国公之子,还是去监门卫千牛卫这样清贵地方好。”怕嫌弃之意太明显,补充一句,“离陛下近。”
不说还好,一说画蛇添足。帐中诸将暗道,吕元正恐怕知道孙家儿子哪里不妥当,避之不及。
范成明:“孙安丰是三子,庶出,荣国公教训儿子,他挨打最少。”
不为回护,纯属解释清楚情况,人没那么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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