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安世怒其不灵醒,猛拍床榻,“你想想,这女人心机该有多深,手段得多毒辣。”
孙安世私心以为,男人都该喜欢单纯良善的小娘子。
这话给小年轻周浦和说,纯属浪费,该找个机会透露给秦景知道。
殊不知秦景早清楚祝明月的为人行事,和气生财,睚眦必报。
要真犯到她手上,手段不是一般利落狠辣,龚波和其家人的下场,就是明证。
周浦和将信将疑,“哦。”不都说人美心善么。
秦景段晓棠包括刚认识的白湛,为人都正派,祝明月又非轻浮之人,人以群分,品行定然差不了。
周浦和直觉孙安世没憋好主意,顺手端起放在床旁小几上,装奶油面包的小碟。
“想起来,没问清楚外伤内伤,还是先别吃了。”抬脚就走。
孙安世趴在床边,使劲扒拉无果,“倒是告诉我,哪家铺子?”好叫人去买。
次日一早,秦景离开孙府,去胜业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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