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力跌坐在地,右手本能地捂在胸口,满脑子只盘旋着四个字——可怜焦土。
可怜焦土!
宁岩原以为她受伤倒地,赶忙跑过来查看,发现段晓棠全身上下虽有血迹,却都是别人的。
再看那副怔愣的表情,明白是老毛病犯了。
宁岩没想到段晓棠从关中到东莱,再从东莱到黄河岸边,大小战事历经几十,病还没好。
段晓棠在战事上敏锐,另一面则是心理上敏感。
宁岩在行伍十余年,第一次遇到这么难搞的人。
将门后裔还是不要想太多,像范成明那般没心没肺点好。
温言软语安慰做不到,只能拽着段晓棠的肩甲,将人拉起来。
宁岩:“段校尉,你不能垮!左厢军几千人还指着你呢!”
一语惊不醒梦中人,但段晓棠明白肩上的责任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