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怪段晓棠格外怕死怕受伤。
段晓棠知道是没话找话,“嗯。”
吴越打量屋内的陈设,不是卧房,应该是仓城某位书吏的公房。
翻找出笔墨纸砚,沉思一番,提笔书写,末了按下独属于河间王世子的印鉴,递给段晓棠。
斯人之实,吾皆晓焉。感其功,故擢叙之。
段晓棠用尽十几年的文言文功力,才理解意思。
这个人的真实身份,我都知道。感念她的功劳,特意提拔录用。
写的不明不白,但如果段晓棠身份暴露,所有人都知道是什么意思。
不见鱼儿不撒网,吴越绝非圣母善人。
段晓棠迟疑道:“你想让我做什么,先声明,当牛做马结草衔环做不到。”以身相许更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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