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辆刚才被他们超过的马车忽的掀开车帘,传出一道公鸭嗓音,“你们去葛家庄?”
段晓棠听见动静,转头见车厢里坐的是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年。
少年显然认出段晓棠,拱手道:“孙印见过段校尉。”
段晓棠看孙印是本地人,而她只昨日在宴席上露过一面,说不定是宴席上的宾客,生疏道:“孙公子,幸会。”
孙印的确是通过宴会认识的段晓棠,他是齐州当地某一县令的儿子,被父亲当做侍从带去长见识。
时人少有穿白,何况行伍中人。官职不低,偏偏坐到最后。
段晓棠坐在南衙将官最后一位,孙父坐在齐州官吏的最后一位,面对面自然印象深刻。
孙印猜测段晓棠去葛家庄的目的,打秋风不像,难道大军出征,征召周边豪杰,可千万不要。
段晓棠:“孙公子,知道葛家庄怎么走?”
孙印迟疑,“段校尉去葛家庄作甚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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