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千年万岁,椒花颂声”,只是虚妄。
一个普普通通的高门贵女,一个面目模糊的妇人。不会有人知道,曾经有一个叫白秀然的女孩子多么生动鲜活。
陈娘子轻轻敲门,隔门说道:“段郎君,世子、范将军还有庄校尉来了!”
段晓棠瞳孔微张,“他们到哪儿了?”
陈娘子:“徐郎君带到正屋,马上过来。”
段晓棠披散头发睡在炕上,被子里只穿了一件里衣。
白秀然连忙将炕尾的衣裳扔过去,然后四处找发带。不是周全礼仪,只为不在外人面前露出端倪。
上司同事探病表达的重视和关心,但段晓棠只想说这重视关心给你要不要,纯折腾人。
上回李君璞上司来探病,旁观都觉得麻烦,真落到自己头上,段晓棠只想问候他们祖宗三代。
边穿衣裳边恶狠狠说道:“以后但凡不是病得快死了,不熟的人来探病,非得记他们三年。”记仇的记。
段晓棠半坐起来,白秀然找到发带,以手为梳,简单抓在头顶系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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