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无咎坐下记录口供,,祝明月站起来,左手横在腹间右手搭在上面,手腕轻轻转动翻着花手,显得漫不经心。
“听说过滴水之刑吗,商纣王发明的刑罚,你可能不知道,那是古时最残暴的君王,天底下的坏事做尽了。”
“把人的头固定在椅子上,头上是一个装满了水的木桶,木桶的下方有个小孔,刚好对着人的头,于是水滴就一滴一滴的往下滴。人不能动也不能睡,水把人的头皮泡软之后,头皮渐渐脱落,最后露出头盖骨。身体感觉非常难受,每日头疼欲裂。但这还不是结束,水滴最终将滴穿人的头盖骨,直到最终死亡!”
祝明月充满蛊惑的声音在屋内响起,不说跪着的龚三,就是其他人都觉得背后一阵阴风。
比起公堂上粗暴的杖刑鞭笞,滴水之刑太恐怖了。
或许是对“水滴头穿”效果感受不强烈,龚三脸色青白身体颤抖却依然咬紧牙关。
祝明月决定上一个更直观的,“还有一种刑罚名唤“蜜刑”,在你的身上划上细小的伤口,伤口上涂满蜂蜜置于野外,虫蚁顺着蜜味血腥味爬到身上,通过伤口咬食你的皮肉、筋骨、内脏。猜猜是血先流干还是先被虫蚁吞食完呢?”
葛寅忍不住吞咽口水,发誓三个月内绝不喝蜜水。
看着龚三晃动得越来越厉害的身体,祝明月凑近了说道:“我最欣赏硬骨头,给你一个选择,水刑还是蜜刑?”
“我都不选,我都不选,”龚三情绪濒临崩溃,“我说,我全说!”
“曾经有个女人性子烈,一头碰死了。不是我们杀的,是她自己撞死的。公子本想把人扔到乱葬岗,正好遇上兵丁在那盘查,就运到城外十里龚家地里埋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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