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四个字格外加重,联想到之前祝明月提到过的平康坊,顿时明白其意。
段晓棠话一出,让其他人放下小半截心,不是祝明月心狠手辣,而是家乡自古风俗如此。
“昨日秦葛两位郎君救我于水火,说到底未遂。也未能和龚公子当面锣对面鼓说清楚,万一其中存在误会,龚公子只是同我开玩笑,只是想和我做朋友呢?不能冤枉一个好人。”也不能放过一个坏人。
祝明月嘴上处处替龚波考虑,实际无一不是想致其于死地。
段晓棠将矮塌和案几简单擦过一遍,把笔墨纸砚摆放好,不想再耽搁时间,“从谁开始?”
祝明月打了个响指,“先小后大,从两个帮凶开始。”
段晓棠提了一个奴仆上来,林婉婉揭开一个小瓶子,浓烈的气味将人熏醒。
祝明月略略抬眼,压低声音,“清醒了么?”
奴仆蒙眼绑手,辨不清方向,惊慌大叫,“你是谁,为什么抓我?”
“叫吧,”祝明月提着笔,墨汁在纸上落下一个黑点,索性重新搁在砚台上,“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,谁会关心一介仆役的生死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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