祝明月微微一笑,“因为只有三娘子你,才能理解同为女子的惶恐与勇气。”
白三娘顿时领会,“的确如此。”
夜色沉沉之下,书房内烛火通明。
梁国公白隽手上握着《孙膑兵法》,一边看一边拍着自己的大肚子。
待将书卷放下,白湛凑过来问,“父亲觉得如何?”问的是真假。
白隽:“虽有些许不合时宜之处,但孙膑之时尚车战,不似如今以骑兵为重。可惜只剩残篇。”如此说,自然兵书为真。“大郎,抄写后长安和晋阳老宅各放几份。”
梁国公才是白家诸人中唯一真正上过战场的,年轻时也算一员骁将。如今担着沉迷酒色的帽子,一来避免天子也是他好表弟的猜忌,二来长子长成能掌住家中事务,三来本身骨子里就是爱享乐的。
几重因素之下,自然而然昏聩了。
白隽:“那红薯你们看得如何?”这才是真正紧要的东西,若真能种出来,不论拿来博声名还是扩充实力都是上上之选。
兵书为真,红薯的可靠性又上去几分。那句“反正不要钱,不如试一试”正中下怀。
不求三千斤,产量对折一千五百斤亦是极为可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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