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照瞬间懂得,“我也去看看。”这么说就有兴趣了。
两人与其他人差几岁,仿佛差了一辈,没半点稳当。
不过这种离席之举在场中并不稀奇,多的文人擎着酒壶举着酒杯满楼转悠。
没了白湛卢照两个少年旁边聒噪,周边文人知乎者也声声入耳,叫秦景听得头大,“我下去透透气。”
秦景记得二三楼拐角的地方有一个露台,走过去看见那里已经站着一位女子。
这地方现在是有主的。
寻常人看到这情形都会走开避嫌,秦景却主动迎上去,“祝娘子。”
祝明月转身,“秦大哥,怎么下来了?”
“出来透透气,”秦景垂下眼眸,“上面都是文才斐然之士,听得似懂非懂,有些后悔跟着飞鸿阿照上去胡闹了。”并不介意暴露短板。
祝明月手扶在栏杆上,“只当去见识另一种风景,不必有负担。”能被上司捧着的下属要么有背景要么有本事,“文武都是道,世间又能有几人比得上你武艺绝伦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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